可是,她没坑声,还是默默无闻的洗。

当她洗完后,手已经冻的麻木通红,甚至痛的不能抹。

张艳梅端着碗饭,里面就几根青菜放在一旁的小桌子上,“从今往后你就在这张桌子上吃饭,以后我出去上班,照顾弟弟和做饭洗衣都是你的工作,听见没有?”

时清捏着衣角,“妈妈,我还要上学。”

“你…那你放学回来再做。”张艳梅本不想让她念书了,可那老太婆说的不错她不读书以后就没文化,没文化怎么赚钱?

时清没坑声,安静的扒拉着饭。

现在虽然说让她干活,但也没揍她。

她的噩梦是在时清十二岁的那年开始的,因为时江偷江然送她的一只钢笔,她打他了。

张艳梅和时建国下班后回来就对她进行了混合双打。

彻底的击碎了时清所有的希望和对他们的爱意。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时建国染上了赌博,他输钱后就开始变卖东西。

首当其冲的就是时清的钢琴,还有奶奶留给她的一些比较之前的东西,能卖的就都卖了。

时清不给,就是一顿毒打。

江然看着心疼,就悄悄的让她去学泰拳道,锻炼身子,好避开时建国的打。

就这样时清靠着毅力和奶奶的话一直坚持到了二十一岁这年。

她在昏暗般的地狱生活里挣扎沉浮,像一块没有光彩的行尸走肉。

天气炎热烦躁,时清下班回家就看见屋里的红色箱子。

一直都没有会脸色的张艳梅兴高采烈的数着里面的东西清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