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让他脱,如果那样伤疤,那你就构成诬陷罪…整个白家,都要为你的愚蠢付出代价。”

时清这话里,其实有几个含义,只要明眼人一追究就会察觉出来。

人家豪门聚会,你一个不知明的小员工怎么会进入那个场合的?

而且,还有人被推下楼梯,制造混乱?

加上这伤疤的事,一旦坐实了,白晚晚就是十条命也不够赔的。

这摆明了就是布的局。

“清清,苏城好歹是有身份的人,让他大庭广众之下脱衣服,那成何体统?”周婉芸无奈,只得轻声拉她。

苏城却摇头,“芸姨,为了证明我的清白,我脱一下也无妨。”

周婉芸嗔怒:“胡闹,清清胡来你也跟着胡来?”

“是谁在胡来还说不定呢。”

“白小姐,要看吗?”时清却把目光看向白晚晚,希望知道她的答案。

白晚晚这时候却突然就装起了病,两眼翻晕了过去。

场面一阵混乱,苏城怕人误伤到时清,就把她悄然拉到了安全的距离。

看着病房里忙的人仰马翻的,他们两就坐沙发上等。

赵医生上前去看,然后道:“只是晕了,我扎一针就醒了。”

“劳烦医生了。”时清宛如一个女主人般对赵医生嘱咐。

“应该的。”赵医生轻轻颔首。

白昊被挤到一旁,丝毫派不上用场。

“白先生?既然您闺女想方设法的要挤进我家,那也行。”时清却开口,这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