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把门匡的一声关上,转身进去看时清。

一进去就看到时清面色木然的站在厨房里。

她心一疼,上前拥着她,“你还有我呢,不伤心,不难过啊。”

时清将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表情淡淡:“难过倒没有,就是觉得想杀人。”

这气到想杀人了还不难过啊?

“现在时间还早,我们先吃点东西看会电影,晚上咱们再回去?”江然想了想,他们晚上应该总会走吧?

时清摇头,“不了,我得抓紧时间把松龄鹤寿图绣出来。”

那副图已经绣到三分之一了,不能再耽误下去。”

“你承受的住么?手又没好。”江然现在都是依着她,但看她伤痕累累的样子又有点不忍心。

“没事,挺的住。”

时清现在觉得脑子特混乱,只有绣画才能静下心来。

这一绣就到了晚上十点,江然已经困的不行了才强行拉着她去睡觉。

她们两就从下午到第二天都没出过门,下过楼。

楼下时江已经等的不耐烦,想到楼上的母夜叉江然,他就又不敢上去。

加上张艳梅又担心杜柔,三人最后只得悻悻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