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修齐不满的跳脚,他还一个问题没问呢,怎么这人就昏睡过去了。
“你真以为有这种说真话的药啊,那是助眠的药粉。”
直起身,李均竹起身伸了个懒腰,外面的天已经大亮。
“什么,没有?”
这相同的话来自季来阳和季长恒。
无语的看着两人,李均竹似笑非笑挑眉:“如果真有这要还了得,那随便抓个敌国的细作,不就什么都能问出来了?”
“你这家伙狡诈的很,现在话没问出来,怎么剿匪。”
季长恒也被传染的打了两个大大的哈欠,话里虽然是疑问,可实际上他一点也没担心。
就李均竹这个万事周全的性子,看他这么轻松,就知道这事他一点也不在乎。
“南北,去看看问出来了没?”
早上抓的山匪肯定是知府跟金锣山的联系人,他们恐怕比这个好些年没上过山的假知府了解多了。
“遵命。”一边拱手,南北一边往厅外走。
其实磨砺院真的有这种可以让人说真话的药丸子的,不过想到少主肯定是有自己的思量,南北决定还是当没听见好了。
而真的不知道的李均竹还在扭着腰,跟季长恒商量着一会的打算。
他们昨夜动作迅速,一夜过去了,守在各个路口的还没传出消息有人上山,这也给了他们不少的时间准备。
“均竹,你说就一个安木郡就乱成这样,那其他地方呢。”
季长恒没有其他几人的轻松,反到是面色沉重的看着昏睡的佟韧。
他想到了成王开满了半个大乾朝的舞楼,想到了乱成筛子的地方府衙。
难怪父皇说东南郡的事,他现在还解决不了,虽然他是太子。
叹了口气,李均竹抄手看着天井里照进的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