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半身已经被鲜染红的汪蕴还在嚷嚷着,?被拖着走的上半身在青砖上划出了一条血路。
而汪古双目无神的盯着虚空,?一声不吭的被拖着上了楼。
胸口的暴怒终于得以平静下来,大厅里到处是星星点点的血迹。
李均竹深吸一口气,牢牢记下了这种血腥气。
“走吧,这个邱文留着上都城作证,?成王还没处理呢。”
拍了拍李均竹的肩膀,季长恒觉得自己肩上也像是被谁重重拍了几下,突然觉得肩上重了起来。
“好,我们走吧。”
哐当一声,?扔掉手中的刀,李均竹这才感觉手酸痛无比。
活动了下手指,大厅里江勇已经开始指挥着兵士们把这些人压往知府大牢。
啊--大哥--大哥---
楼上传来嘶声力竭的喊声,?一声比一声高,一声比一声凄惨。
“啧啧啧。”摇着头,季长恒用肩撞了撞了李均竹,?“我还以为你定会把这些人交给衙门。”
“特殊之事,?行特殊之法。”
又恢复一贯浅笑的模样,?李均竹还挑了挑眉。
“那个汪古你作何打算,他跟成王看来关系匪浅啊。”
季长恒是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汪古是怎么通过层层的科举考试的检查。
“既然她为成王卖命,?卖这些姑娘去送死,那她自己也去尝尝这万般滋味。”淡然的笑了笑,李均竹抬步出门。
至于汪古为何能通过重重的科考检查,李均竹觉得这和汪蕴铁定脱离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