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就像琴音一样,飘忽的飘进了季长恒的心里,让他的心猛的砰砰的快跳起来。
“你说真的?”
“真的。”用手枕着头,李均竹闲闲的看向季长恒。
两人就这么懒散的躺在硕大的马车上斜着眼互看了几眼。
“那就好,我先歇会,昨夜担心了一宿没睡,到了别院叫我。”
这回他们是太子出巡,所以一路上都得在各个郡城,县城的别馆歇息。
“好。”
随意的回了一句,李均竹想起刚才季长恒的试探。
昨夜吃饭之时李均凌都没有说自己不去之事,今天一早就突然就入宫请假,看来是昨夜发生了些事。
这家伙,以为这皇命是儿戏吗?想推脱就推脱。
今天季长恒若不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恐怕李均凌早就被下了狱。
看着窗外隐隐约约的绿色,李均竹陷入了沉思。
“你当这是在学堂能请假吗?”正厅里,李长河看着李均凌,神色是难得的阴沉。
“你这是把你大哥放在何处?”
傅长卿也一大早来了李家,进门就带来了这个让李家众人没法接受的消息。
“是孙儿的错,是孙儿胆小,请爷爷责罚我。”
只是以头触地,李均凌只是规规矩矩跪在地上,可怎么也不提自己为何请假的原因。
“我李家没有你这样贪生怕死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