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感应似的,庚泽也看向了李均竹,只是阴恻恻的看了两眼之后,就又低下头走远了。
看来是彻底恨上了,不屑的笑了笑,就不再理了。
傅长卿说是几天的时间。
整整花了四个月,李均竹已经从金学士那领了工作上手了,这宣召李均竹进东宫的旨意才来。
拍拍怀里装着的水泥方子,李均竹跟着来传召的太监进了东宫。
季长恒没有在宫里见他,反而是把人带到了花园里。
“怎么样,我这院子的花还不错吧。”
翘了个二郎腿,季长恒穿着一身常服斜靠在躺椅上,而李均凌站在他身后只是面目不清的垂着头。
“微臣实在是不懂花。”
得了授意坐下,李均竹恭敬的回答季长恒随意的几句玩笑话。
“亏我还一直跟父皇说你是我的至交好友,你就是这么糊弄我的。”收了笑意,傅长恒的脸上隐隐露出一股帝王该有的气势。
叹了口气,李均竹故作为难的看着季长恒:“这是在宫里,微臣可不敢造次。”
“那约定好,以后在宫外咱们是朋友,你可不能再像这样跟我说话。”
一边说着,季长恒一般倾了身子靠近李均竹,身后做了个拉钩的动作。
李均竹,李均凌:
“快来啊,你想耍赖吗!”不满的直接拉起李均竹的手指,强硬的按了下大拇指:“好了,誓言已成。”
高兴的拍拍自己身边的椅子,傅长卿示意李均竹坐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