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均竹也不在意。
只是担心的朝庙毒医拱了拱手。
“不知我朋友如何了。”
“没事,这点小毛病在我这都不叫事。”
房里传出庙神医的声音,满满都是对自己医术的自信。
心里一轻,李均竹才终于有闲心在院子里找个石凳坐下来等。
前次坐在这是下跪求人,这次没想到自己还没开口庙神医就已经开始治了。
少主
只有晚上回到傅府问过义父才能知晓了。
“没想到,果真是你这小子。”
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庙毒医丢了颗花生进嘴里,只是眼神一直轻飘飘的看着李均竹。
“是晚辈。”
微笑着点了点头,李均竹知道庙毒医所指为何事。
“算你小子运气好。”
不屑的指了指,庙毒医起身,从怀里摸出了一块黑色的牌子,看也不看的丢给了李均竹。
“这是”
话还没问出口,庙毒医已经甩了广袖进了另一间屋子,对身后的几人完全视若无睹。
得,统一问义父去吧,李均竹想着,把牌子塞进了怀里,不理了。
没多会,庙神医神色轻松的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这是饿了几天,又受了风寒所致。”
“老夫这可不是医堂,就算你是少主,以后也不能随随便便的把你朋友往这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