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均竹也是因为考虑到了此事的关系,才没有闹得人尽皆知。
啪-李均竹的手才收了回去,周修齐就使劲的拍了江宏才的后脑勺一下:“亏得我们还是朋友,你都没想过我府里的名声。”
“嘿嘿,一时说错了话。”完全没有生气,江宏才只是摸着后脑勺傻笑着赔罪。
看两人只是打闹,并未真的生气,李均竹转而提起了钱进举之事。
俞洛南被砍头那日,李均竹在人群里也看到了钱进举灰白着脸站在那看完了全程。
并未打算在都城里对此人动手,所以李均竹也就没有搭理这人。
没想到做贼心虚的他,连夜都逃离了都城,害怕李均竹派人害他,连水路也不敢走了。
只能揣着怀里剩的几百两银子,包了辆马车,走官道回昆山县,他坚信在县城里凭着他爹的能力,李均竹肯定不敢乱来。
这水路本只需要二十来天的路程,走官道至少需要两个多月。
也不知道这马夫是见财起意与山匪早有勾结,还是两人倒霉遇上了山匪。
本来只是打算劫财了事,这钱进举为了护住自己好不容易赌博赢来的银子,硬是被山匪砍断了双手,还被山匪丢下了悬崖。
等一切尘埃落定之后,马车夫才去所属的县衙报了官。
搜寻了好几日,才在山崖底下搜到了钱进举的尸体,一直派人跟着钱进举的李均竹才知晓了这个消息。
“便宜了这小子。”周修齐直到现在还记得秋霜临死前的眼神,俞洛南罪有应得,钱进举这个狗头军师也不遑多让。
“提这扫兴之人干啥,均竹你那好友什么时候来都城?”江宏才只对苗方感兴趣,迫不及待的问起李均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