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江公子在学院里到处说我是忘恩负义之辈,庚兄为了此事还离开了都城回到家乡。”
“听闻李兄与江公子交情甚好,庚兄想请李兄做个说客,让我有机会像江兄赔罪。”庚泽衡量着说辞。
当初他迫于这桩婚事,被祖父送回了临城郡,灰溜溜的参加了乡试,若是留在都城考试,恐怕他也会成为建博院里最受关注的人。
“让我说这说客,恐是难啊,江兄告诉我当时你与江五小姐定亲前可是两情相悦,这定亲信物私下里可送了不少。”叹了口气。
李均竹撑着脑袋回忆了会,才状似无意的说道:“听说你送她的诗还在江家呢。”
冯程远玩味的翘起二郎腿,接着李均竹的话:“是啊,听江宏才说,这江五小姐还在等你回都城要个说法,还是被江世子给拦住了。”
“我只是送过簪子给她,从未写过什么诗。”庚泽白着张脸,急不可耐的打断冯程远的话、
李均竹气急败坏的吼了冯程远一声:“你怎能把江兄无意说的话,当真话来听。”
冯程远忙拍着嘴唇,连连给庚泽赔罪,表示是自己无意间听来的,并不是江兄当面所讲。
庚泽呵呵一笑,把此事揭过。
心里猜想恐怕这也是江宏才信口胡诌,骗取同情用的,他也是中午才知晓这李均竹竟是傅长卿的弟子。
当日在船上本不欲与李均竹多加深交,直到无意间看见了他带着的几个人。
作为在大宅院里从小长大的人来说,他一眼就看出了这两人应该都是出自府里的护卫。
从小祖父告诉他,他以后是要担负起庚府的繁荣,文国公府每传一任就会下降一封爵位。等传到他这辈,他就只能得个伯的爵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