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了。”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句话,何致红着眼眶,声音都有些哽咽了。
“还有我,这等讲兄弟义气之事的事怎能少了我。”冯程远着急的解着荷包。
“你真是跟韩放越来越像了,啥事都爱凑热闹。”说起韩放,这两人去了书院都快半个月了,也没个消息传回来。
“你快别打趣我了,我这手头宽裕些了也是跟均竹你相关。”解下荷包看何致涨红着脸,一脸的无措,冯程远干脆一把塞进了他的怀里。
“快拿着吧你,说起这家里事,我也比你省心不了多少,我只是运气比你好些。”
当初他会去昆山县韩家,也是因为府里的一摊子烂事,何致的继母是为了孩子对继子狠毒克扣,可他母亲呢。
为了继子对自己的儿子严厉打压,从小母亲为了讨好父亲,对他长兄都是万般宠爱。
连自己的嫁妆也拿出不少给长兄置办铺子和访友的花销,而他呢,这月钱从十岁开始就是二两银子没变过。
长兄几年前重伤不治早逝,他当时人还远在昆山县,可就是这样,母亲也因为父亲的埋怨把怒气转到了他身上。
想到这,冯程远拍了拍何致的肩;“我现在虽背着个世子的名头,可以一旦回到侯府这跟庶子也差不了多少。”
“来了这么久,我还没正经到归国候府去拜访过,过几日我给你下拜帖,到时你可得好好招待我。”
调皮的眨了眨眼,李均竹狡黠一笑:“我老师的名头现在可好用了,我来做个狐假虎威的小跟班。”
几人已经跨出了磨砺院的大门,门外的几辆马车早已经在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