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以为他真的不知道他打的主意,这些方子虽然看上去都不是啥厉害的东西,可他可以加些药材进去,效果定能加倍。
“好啦,这小子的脉我诊完了,方子拿来,我就给他开药。”庙神医把小布袋收回怀里,望着李均竹。
诶,叹了口气,李均竹只得再度把手伸入怀里把剩下的方子拿出来,这两位神医,虽然一黑一白,可论到底,这性子还都是一样的。
数了数,这才满意的开始刷刷的写着药方:“死不了,吃我开的药方子,寿命无碍,就是不能舞刀弄枪了。”
说着顿了下,才把眼神投向李均竹:“这么大的男子了,怎会身子如此虚弱,得了这病不是应该好饭好菜的伺候着?”
这一句话说的何致面红耳赤,他当然知晓神医只是委婉的说他吃不饱饭,均竹说的对,是他自己太软弱,总觉得跟父亲对上就是大不孝。
前几日继母对他故技重施,克扣了他的月钱,他听了均竹的话,当场把颐指气使的婆子踢翻在地,冲到书房就找了父亲,还给祖父写了信。
这信当着父亲几人面,送出去的,当夜,父亲就责罚了几个下人,让管家每月直接送月钱给他,
虽然这只不过是做了做样子,何致却是极满意的,他明年就能从国子监学成入朝为官。
到时自己也能租个小宅子,过自己的日子了。
“是晚辈无能,都是一些家事。”何致涨红着,仍坦诚的说道。
“无能,李小子,还有你,不是为了朋友连对别人的承诺都忘记了,为何这小子都瘦弱成这样,你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