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李均竹也找到了窍门,这下刀的时候一定要重重挥出去,落下的时候手要松松的握着刀柄。
实在不行,还可以直接上脚,干了很久的树枝,用脚使劲一蹬,刷拉的就能断掉。
直到估摸着时辰差不多了,李均竹才收了柴刀,招呼几人,一人拖着一小捆柴火,步履维艰的扛到了牛车上。
才上牛车,李均念就瘫倒在柴火堆上,口里还念念有词:“爷爷和爹他们真是太厉害了,每日要下地种田,还要砍柴。”
牛车慢慢开始动起来,李均竹回头笑笑:“这砍柴可是家里比较轻的活计了,到秋收之时才是最累的,更何况以前咱家还要服徭役。”
转头看见李均竹还在悠悠的赶着牛车,李均安由衷感叹:“大哥,你啥都会,砍完柴还能赶牛车。”
李均竹心里也无奈之极,他现在也是手臂酸疼,腿脚发软,别说弟弟们没干过农活,他也没干过多少。
看来这几个月,不仅是锻炼弟妹们,也是对自己的锻炼,自己可得给这帮小子起好带头作用。
把柴火下到柴房里,天才大亮,嘴里的杂粮粥还掺杂着好些糊了的锅巴,篮子里的馒头也只有半个拳头大小,吃下去能噎死人。
大人们都埋头吃饭不吭声,几个小的男孩子也不敢有异议,只有李均竹艰难咽下差点噎的他翻白眼的馒头,对李雪瑶点头称赞:
“五妹,今日很了不起,做的粥很稠密,馒头也很扎实,吃完早饭,弟弟们能专心读书去了。”
举着筷子还一脸忐忑的盯着众人的李雪瑶,一听大哥都夸奖她了,不可置信的盯着李均竹:“大哥你说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