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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我看均竹应该猜疑我的身份了,?你说我还需像均竹坦白否?”

“我的弟子,可比你想象的聪慧,?从你说你是陈先生学生之时,?他恐怕早已猜出,?既是不说,你又何必多此一举。”前头的傅长卿转头哄笑,无语的看着这个小白太子、

学舍里被大夫裹的严严实实的李均竹,?只能侧躺在床上,?一脸吃惊的举着手里被包的严严实实的左手。

刚才韩放看李均竹伤的如此重,?完全忘记了冯程远的事,?只顾着对李均竹驱寒问暖,?喂水,?擦嘴。

直到李均竹发现怎么少了一人,?问起,韩放才一脸郁郁寡欢的跟李均竹讲起了此事。

本来两人兴致勃勃的回到昆山县去,哪晓得,?才到家,韩放的母亲就告诉冯程远都城派人来接他回归德侯府了?。

府里的世子前些日子与宁国侯府的世子外出跑马,?掉落马下摔死了,让他回府奔丧,还有商议侯府的新世子之位。

冯程远匆匆忙忙派人去了李家村,哪知家里竟没人在家,一问左邻右舍才知李家全家都去了县城的一位先生那里拜访。

耗不住,只匆匆嘱咐了韩放,?冯程远才在来人不断的催促下坐上了回都城的马车。

等冯程远一走,闷闷不乐的韩放也被家里人关在了宅子里,还私自派人告知李均竹他们此行不去了。

直到想起去李宅问问李均竹何时出发,韩放才知晓李均竹一行人前几日就已经出发了,这让他更是郁闷至极,过年都没有回昆山县,直到李均竹被背着回了府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