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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均竹,借我一身衣衫,我衣衫全典了,均凌我跟你说”

看着又凑头聊在一起的两人,李均竹再次对远在皇宫的开文帝产生了深深的佩服,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爹能培养出这么一个人话痨,自来熟,又单纯的太子。

直到季长恒在李家宅子里住了几日,李均竹被问了无数个问题之后,终于知晓该怎么与这人相处,那就是选择性失聪,或者就是指着李均凌;“问他去。”

都城皇宫,御书房。

宽大的金色龙案后大马金刀的端坐着一个温文尔雅的中年人,右手握着毛笔在面前的奏折上刷刷的写着,左手虚放在桌面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

直到宽大的紫檀木门被从外面推开,他才放下写字的笔,转了转手腕,笑意盈盈的看向下面弯腰举着奏本的太监:“恒儿有消息了?”

“回陛下,奴才刚才收到暗卫的快报。”奸细的嗓音想起,太监来福恭敬的举着信走上前去。

迫不及待的打开信,开文帝看了会,也忍不住扶额笑了起来。

“你派人告知子良,太子去陈先生处了,陈先生年迈,朕就把长恒交给他了。”想了想,开文帝又补充道;“长恒身边的那个李均竹你们也注意些,作为子良的学生,恐怕也不是简单之辈。”

“奴才遵命。”弯着腰来福倒退着出了御书房,脚步匆匆的办差去了。

而房里的开文帝,提笔在李均竹的名字上重重划了个圈,自言自语的嘟囔着:“不知,你会不会和你老师一样,让人捉摸不透,能让人全心全意的相信,有时候又很不得杀之而后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