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县令就不必客套了,你没瞧见你带来的人都扑了吗,还在这行礼呢。”傅长卿眸光流转闪过一抹寒厉。
马寻山这才慌乱过头去,一看顿时心凉了半截,院子里横七竖八的躺着不少人,站着的只寥寥数人。
而这数人全是昨日傅长卿下属所带来的的玄衣人,他带来的十几个衙役全部躺在上哀嚎着。
李均竹看到那些个捆着手臂的姑娘和孩子们早吓得全部躲到了墙角,有几个甚至吓得昏了过去。
院子里的那伙人也全躺倒在地上,除了土茶村的几个村民们早已吓得腿软瘫倒在地,其他大部分人都没了生气,一个活口都没留下。
而全程都注视着院子里的李均竹,脑子里不停的回放着刚才发生的事情,胃里翻江倒海的,脑子也如同浆糊一样,不停翻腾着。
直到院子里安静下来,玄衣人提着滴血的剑有序走向傅长卿,李均竹才终于忍受不了扭头跑向了墙角,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前世的他能在商场尔虞我诈,这世能在学科举之时如鱼得水,可这血腥的场景他还是第一次如此短距离的直面。
看了眼吐的昏天暗地的李均竹,傅长卿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对南北摇了摇手,就又转身朝着土茶村的几个村民走过去了。
“公子可还好,小人扶你到厢房歇息去吧,先生说这里他来处理。”说着,南北伸手拍了拍李均竹的后背,语气温和的说道:
胃里早已经吐空,李均竹摇了摇头,疾步走到后院从水缸里捧出水,漱了漱口,狠狠的在脸上拍了一下,感觉完全清醒了才回到前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