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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的日上三竿,?李均竹才头疼欲裂的醒来,?一看自己竟横睡在床上,?再一看同屋的冯程远也衣衫凌乱的睡在另一个床上。

狠狠搓了搓脸,?恍惚想起昨晚几人好像喝醉了,突然门外想起敲门声;“李廪生,傅教谕让你和昨夜一起喝酒之人,?醒了去他课室找他。”

“晓得了,谢谢师兄。”李均竹迷迷糊糊的回,?挣扎了半天,才翻身下床,踢了脚还在呼呼大睡的冯程远,洗漱去了。

换洗一新回来,脑袋才好像终于回到原位,这才想起刚才师兄所带来的话,?心里咯噔一下,转身去敲旁边屋子的房门去了。

等几人终于齐整的赶到傅教谕的房间,已经是午时已过了,他们不仅昨夜喝醉才归,还错过了今早的晨课。

踌躇半天,李均竹才扣响了房门,好一会里面才传出让他们进去的声音,毫无意外,又是李均竹带头走了进去。

等几人并排着站在书案前,一直斜靠在圈椅上的傅长卿才,直起身端坐起来,也是李均竹第一次看见自家老师如此正经的表情。

忐忑不安的他并没有开口求饶,垂着双手,既然自己是自己做下这等错事,被罚也是理所应当。

“你们几人,昨夜点卯之时,喝醉了才回到学舍,今日还错过了晨课,你们说说,本教谕该怎么惩罚你们。”食指在桌案上轻点着,双眉紧皱的傅长卿问:

“任凭先生责罚,我等无可辩之词。”李均竹垂下头。

“好一个无可辩之词,连自己错在哪都不知,”又靠回椅子里,傅长卿接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