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宝,你做的啥生意,挣了多少。”
整个堂屋都是七嘴八舌的议论声,李长河敲了敲烟袋,看安静下来了,才开口到:“都是多亏了金宝的几个同窗,你们啊,不该问的别问啊。问了咱也不懂。”
又是好一阵热闹的讨论,终于这几天笼罩在李家上方的阴霾才散开了去。
第二天,这牛车上除了李均竹两兄弟,和爷爷李长河,还有奶奶老赵氏,和二叔李二水,满满当当的坐满了牛车。
到了县城,先送李均凌前去何夫子处,跟李均竹不一样,他深知借住的不易,于是把李均凌安排到了苗方家住两天,等自家买到宅子之后就般过去。
带着李均凌给何夫子行了拜师礼之后,两人就离开了私塾,前往县学报道。
这县学可比何夫子的私塾大了不少。还分为甲乙丙丁的班,拿着文书,找到了自己所在的甲班,领到了笔墨纸砚,确认了下午开课的时间李均竹才离开。
这县学不像府学要住在学堂里,县学里提供住处,住不住随你,没有硬性规定,而家在县城里的学子们则大部分都选择下学回家住。
到了苗家,连苗方的影子都没见到,他刚请的扫地大爷告诉众人,苗公子还关在房间里,好几日都只是吃饭的时候才出来。
苗方在做什么,他当然知道,所以也也就没有打扰,一行人放好东西之后,兵分两路。
李长河带着众人去县城里找中人看宅子,而李均竹则随便应付吃点午饭,赶着下午的课开始前县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