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均竹点点头,开始摇头晃脑的背诵起来“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苟不教文中子,及老庄。经子通,读诸史后面,后面就不会了”看电视剧里古人们背书都是摇头晃脑的,可他才摇了这么会,李均竹感觉自己的脑仁都晕起来了。
“资质尚可,不管你是多久学会这些的,入了学堂都得从头学起,好了,你出去叫你爷爷吧,你这学生我收下了”挥了挥手,许夫子示意李均竹。
这倒让他吃惊不小,这夫子也太干脆利落了,难道不应该问我启蒙多久了,会写字吗?
就几句话就结束了,他准备好的答案,准备一鸣惊人,看来全部都用不上了,一边往偏厅走去,李均竹心里还在不停的腹诽着。
拜师礼很简单,李均竹向许夫子敬茶,行拜师礼,再奉上准备好的束脩,收下夫子赠与的一套笔墨,一本字帖和一本手抄的三字经,这拜师礼就算完成了。
直到走出学堂的大门,李长河都像踩在棉花上一样,轻飘飘的。
孙儿就这么简单的入了学,夫子甚至都没有问问自家是什么身份,准备走科考的路子还是只是认字,看来金宝的聪慧也让许夫子另眼相看了。
他哪知道,来许夫子处读书的都是奔着识几个大字好去镇上找份活计的,也都是附近村里的农家孩子,有想走科举之路的,家里宽裕点的都送去镇上书院了。
所以许夫子对于收学生向来都是态度端正即可,不得不说这真是个美丽的误会。
回到家,听李长河这么一说,家里的长辈们也都误会了许夫子,觉得一定是自家孩子太过聪慧,连一直不赞同李均竹花钱读书的三婶都觉得这侄子脑子是真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