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姜蓉闷闷地放开靳雅的胳膊，抱着胳膊坐到一边，“我今天看到了卫宴戴眼镜，所以也想试一下。”

？

靳雅还没谈恋爱呢，虽然最近和唐清打得火热，但是两个人的关系太复杂，她还没办法体会姜蓉现在描述的这种小女儿情态，尤其没法理解——姜蓉说到卫宴时，突然露出的笑意！

这不止是看到戴眼镜吧？肯定是更进一步。

“你们在一起了？”靳雅直白地问道，她盯着姜蓉的眼睛，直视着她。

“没有呀。”姜蓉眨眨眼睛，快速地将今晚的事情说了一下。

其实大晚上和靳雅在这里相见，本身就是抱着倾诉的念头的，自己在感情上有重大问题，怎么能不和好姐妹分享呢？

“所以我们两个在了解了对方之后，现在算是一个比较明朗的状态吧。”姜蓉一边说着，一边趁靳雅注意力不在青梅酒上时，快速将酒抢了过来。

她笑得像一只偷蜂蜜的小熊，靳雅这回没管她：“所以，你为什么不答应谈恋爱？”

“不是要按照步骤来吗？”姜蓉掰着手指一个个数，“追求，告白，恋爱，牵手，亲吻，上床，求婚，结婚……所有步骤都不能少呀。”

“你们按照步骤了？”靳雅一针见血，直接把姜蓉问沉默了。

她和卫宴似乎是倒着来的。

“好像……没有。”姜蓉抿唇，“那也要全都有。”

“宝，你有没有想过卫宴会怎么追求你啊？”靳雅认同姜蓉的仪式感，但是想到这两个人接下来的状况不免有些头疼，卫总看起来不像是会主动追求人的人，姜蓉又是个打直球都不一定能听得懂的个性，他们真的能够顺利按照步骤进展到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