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了牛奶,瞥见了椅子上搭着的外套,邵寒声没有将衣服带走。
他看着那件衣服,做贼一般地将衣服抓过来,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衣服上有属于邵寒声身上的味道,抱在怀里,让他非常的有安全感,仿佛什么事都不会让他害怕了。
寂静的夜里,他的心脏扑通扑通狂跳不止,咚咚咚的。
抱着这件衣服,他仿佛躲进了避风港一般,一夜美梦。
第二天早上醒来,美梦也结束了。
手还有些疼,但没有昨夜那般火烧火燎的了。
医务室的医生进来叫他,“你们经纪人找你呢,把电话都打到我这来了,快去楼下集合,今天你们那个团有个采访。”
白星引揉了揉眼睛,不愿意从床上坐起来,胸口压抑着的情绪让他喘不上起来。
昨天晚上手太疼了,怎么就忘记了跟邵总告状了。
他拿出手机,不知道现在告状来不来得及。
他还没给邵寒声发消息,秦哥的电话就打进来了,让他赶紧下楼,不然来不及做造型了。
他只好风风火火的跑下楼,跟其他团员集合,一起上了车。
他坐到了秦哥旁边,秦哥一眼就瞥见他手受伤了,关心的问了句,“手怎么了?还有不到一个月就成团出道了,你这手要是受伤了可影响进度。”
白星引才张开口,还来不及说什么呢,舒兴怀就先开口了,“是他昨晚喝水不小心把手给烫了,他弄那么大动静,把我们都给吵醒了,我说了他两句,他这玻璃心还受不了了,跑出去住了一晚上,也不知道跑到哪个男人被窝里睡去了。”
“我没有。”白星引没想到这世界上还会有这么无耻的人,黑的都能说成白的,他心里就不会有愧疚感吗?
如果让白星引说个谎,他能纠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