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很复杂。”他望着女孩,然后有些自嘲道:“在你们眼里,我好像很强,很优秀。但其实,我也有觉得自己什么都不如别人的时候。”
“那年学校把我分到高考火箭班,班里都是状元候补,学习气氛每天都很凝重,压力很大,他们又比我大一岁,我跟不太上。”
“因为这些年不断地外出,丰富自己的履历,那些日子每天都在不断被比对,只要一点落后就会被无数眼睛盯着,议论。被人赶着漫无止境的学,学的是什么,有什么用处我都不知道。就在我觉得自己快崩了的时候,傅池和他妈又出现了。他们直接找到了我们在市中心的家里,我妈妈看到他们母子的时候,精神都恍惚了。我爸满不下去,就跟我妈坦白了实情,我妈接受不了我们瞒着她八九年不说的事情,也接受不了他们母子,那阵子,我家里很乱。”
“傅池他母亲没什么深造的文化素质,见我父亲的事业越做越大,就想贴着他吸血。这些年,用傅池的抚养义务和精神赔偿做借口不断地索取钱财资源。”
左祐听到这里,眉头紧锁,眼里尽是担忧。
“我妈有很长一段时间精神状态都不好,差点跟我爸离婚,我没办法去学校,反正也学不下去了,就直接在家陪她。”
傅钟说到这,歇了会儿,看见她眉头都快挤在一起了,笑一声赶紧说:“后来两家协商,也签了协议,已经算是解决了。只不过偶尔会被他母亲死缠烂打,不过只要他们过分,我们就会联系律师的。”
“那你呢。”左祐突然问。
傅钟一愣,“什么。”
左祐眼睛水汪汪的,对他的担心横冲直撞的不带一点修饰,“你怎么样了?你家里是解决了,可你心情也不好呀。”
说那些干什么,我只在乎你好不好呀。
心里冷不丁晃了一下,傅钟喉结一沉,他眼波流转,隐去那些表面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