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无奈地掏出新的本子,打算把应未眠做的孽,重新拯救回来。
但是这字才刚写了一页,她就觉得无聊死了,本来还端正的坐姿,顿时变成趴在桌上,脚伸的老长,用下巴翻了下一页。
这笔刚拿起来,她就感觉自己的脚碰到了另一只脚。
她急忙想收回脚,但是还没收回,脚踝就被一卡,卡在桌脚上。
动弹不得。
“……”沈星落转头看向应未眠,气鼓鼓地指了指自己被他困住的脚,要他放开自己。
但是应未眠只是转头,直接忽视了她的请求。
她努力地用另一只脚去解救自己被困的脚,最后双双阵亡。
不得以她只能以一个十分别扭的姿势,暗自唾弃自己太辣鸡了。
起初还好,后面脚实在被搁的受不了,挪着凳子靠近了他。
她奋笔疾书地写了几个字,偷瞄了四周,见没人注意这个方向,把纸条丢到他的桌面。
应未眠拆开一看,上面写着:脚要断了,大爷行行好,放我狗命!
他忍了笑,将她的脚放了,沈星落感觉这一双腿,如果不是自己认怂及时,可能就要报废了。
她慢慢地缩回来,忍着那股酸爽的麻。
等那股劲过去了,气的用本子拍桌,心里愤愤地想:“还是远离这狗,要不然轻则双腿残疾,重者嗝屁。”
她的手放在椅子扶手上,试图用脚给两人划出一条楚河汉界。
这脚还没伸出手,她的手就被非礼了。
应未眠紧紧地握着她的手,眼中都是促狭的笑意,他唇张了张,没出声,但是看唇形,是说了几个字的。
“什么”沈星落还没有被解除禁言,张嘴还是没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