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落因为被应未眠强迫着参加选师大会,正不高兴地盘腿坐在剑上,突然觉得脸有点凉,不解地伸手碰了碰。
她看着湿濡的指尖,有点奇怪,她明明就是在生气的?怎么还流泪了?
伸手擦了擦泪水,猛地反应过来:“这不会是应未眠要流的泪水吧?”
灵识肯定不会流泪,但应未眠的情绪和她连带了,这个无缘无故就流下的悲伤泪水,明显就是应未眠的。
“应未眠?”沈星落小声地喊了句。
正陷在过往的应未眠猛地睁开眼睛,耳边是沈星落软甜的声音:“你没事吧,你怎么了?”
这样关心问候,让应未眠有点恍惚。
从他记事以来,从来没有人问他有没有事。
他正想着自己方才威胁她去参加选师大会,确实有点不人道。
正欲道歉,就听到她笑着说:“哈哈,你是不是哭了?羞羞脸,居然偷偷地哭鼻子。”
应未眠:“”所以,这女人倾家荡产都是活该的,再加二十天禁言吧。
“唔唔”沈星落本想抓着这一点,尽情地嘲笑一番,没想到应未眠这狗又用必杀技——禁言,无聊!
一直用同一招,无聊又可耻!
应未眠之前认为能感知到沈星落的情绪,很有用处,这样他能更清楚地了解到她的一个想法。
但是他错误地估量了她情绪的多变。
上一刻还高高兴兴的,现在就跟一顿没吃饱一样,颓丧的可以。
压得他心里也乱糟糟的。
“沈星落,伸手。”他不耐烦地说。
不能说话的沈星落,哼了声不伸手,心想:“本爷爷也是有脾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