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之前也就算了，可是子书，你不该把我想要的东西交给那个小丫头。”云中月对莫子书叹道。

莫子书眸色微不可见的沉了沉，道：“那是我的东西，再说你云中月又不缺，又何苦为难我。”

“看在我们往日的交情上，你就不能抬抬手放过我女儿，要知道她也是弟子……”

听到莫子书的话，竹云烟惊诧道：“父亲，你居然认识我。”

“当然，作画的时候你已经出生了，我自然有对你的记忆。”莫子书看着竹云烟神色柔和道。

突然，莫子书手中刚作完的画直接朝云中月身上覆去，而后莫子书手中的毛笔灵光一闪，指向竹云烟的眉心：“现在情况紧急，我先送你去考验。”

“什么考验？”竹云烟闻言惊讶，站在原地没有反抗。

说完竹云烟身前空间微微扭曲，直接把她吸走，玄机慢了一步，问莫子书：“她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危险倒是没有，只是得看云烟能不能把握住那份机缘……我还以为云中月会趁机把你也送进去呢。”

云中月在一旁轻切了一声：“云烟好歹是我门下的独苗苗，真要是这样做，岂不是我这个做师父的失职。”

“只是说真的，就算你给云烟留了机缘，她也未必能把握的住。”

“如果不是你提前打开了画卷，等以后云烟修为再高一点，把握会更大。”说到这个，莫子书神色不虞的看着云中月道。

云中月闻言不由轻声嗤笑一声，“这和境界无关，虽然你身为父亲总想给女儿留下最好的东西，但是有些东西注定是不能强求的。”

“我知道，所以我只是试试，心里本来就没抱多大希望。”莫子书神色逐渐平静道。

玄机在一旁不知道他们打什么哑谜，不过知道竹云烟不会遇到危险就行。

说完以后莫子书和云中月双方不再互相理会，云中月则歪头打量着玄机，道：“果然，无论再看多少遍，我还是觉得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