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刚走, 又派人来做什么?
管家也正觉得奇怪, 这个人来府上不似要来问肃州一事, 而神情紧紧张张地在府中东张西望,像是要来打探什么。
“王爷,那……要见此人吗?”
这人留了在此暂住的驿站,说是王爷何时愿意见他,他便能来府上。
萧何压着眉间的躁意,道:“明日,本王亲自来见。”
……
那人兴许也没想到南楚王会这么快愿意见自己,来之前他心底还在琢磨昨日闭门不见的原因。
昨夜他暂住在驿站,听闻不仅是他,这些天前来王府的请帖皆被推拒回去。
又看昨日王府内如此低沉,怕是南楚王此次前去肃州受了重伤。
而进了王府,没想到的是这次南楚王已然于前厅。
他着一身竹纹锦袍,下颚线条分明,墨发高束,身姿挺拔,腰封处挂着一枚玉佩。
浅浅掀起眼皮,竟有种身为将军的压迫感,眉宇不带血色却自含着征战沙场的煞气。
看遍上下,完全不像是重伤之人。
此人方就小心翼翼许多,将不该有的心思都收回去。
南楚王自幼随父征战,不曾有过败绩,他又怎能多加罔测。
“皇上派你来究竟有何事?”
他的声音微沉,自腹腔出声,英眉微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