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的听到的时候,心中却空落落的。
等萧何醒来的时候,恐怕她已经走了。
但现在还不到自己放松的时候,她神色认真了些问道:“喜兰,另一辆马车备好了吗?”
“好了。”
喜兰老老实实回道。
她不明白姑娘为何要她做这些,但姑娘只说若她想好好活命便只能听她的。
陆姑娘平日看上去柔柔弱弱,但真要拿主意的时候却是一点都不含糊。
姑娘只告诉自己皇上想把她带回去金屋藏娇,而自己作为太后的耳目自当会被皇上除去。
自上次她受罚之后便明白了,只要陆姑娘能大概完成太后的任务,她便算是尽职了,其余的都该听姑娘的。
毕竟姑娘才会决定自己的生死,否则要是姑娘真当要除她,她恐怕都死无葬身之地了。
见喜兰的眼中没有异心,陆莞禾便也放心了。
待到午时三刻,陆莞禾只说与喜兰出去采买,只是原先交接时刻还有几个守卫的,今儿也全都不见了。
陆莞禾心中略微有些奇怪,只是时间紧迫,也来不及想这么多。
待她走远了之后,一直未交班的守卫才出现在了主屋之中。
主屋内,萧何已披上外袍,压下眉梢,拿着毛笔一遍又一遍地练着字。
只是今日格外的心浮气躁,每一次他都不满意。
听到推开的屋门,他头未抬,笔却停了下来,道:“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