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男人话是这么说的,手却不太老实,想往她肩上搭去。
这种场景在酒吧很常见,调酒师只是多看了几眼,没有阻止。
陆莞禾往后躲着,瞪着他们,尽量装出一些气势来,道:“我不需要你陪。”
这几个男人像是听不懂人话一样,还在步步逼近:“怎么会不需要人陪呢?人来夜店不就是需要人陪的吗?”
陆莞禾眼里有些烦躁,警惕地看着几个男人。
夜店的另一边。
一个身材高挑的男人手里拿着一把吉他正在试音,他的头上戴着鸭舌帽,和陆莞禾一样戴着口罩,指骨修长的手按在琴弦上。
他微微垂眸,漫不经心地拨了几声。
在各种红绿的灯光下,他的下颚线冷硬,给人一种难以亲近的感觉。
“欸,你看看那边,好像发生了什么事。”
他旁边的一个朋友喊他过去看看。
但这个男人只淡淡看了一眼,又低下头拨动琴弦。
“别老是这副样子,都多少年了。”
朋友不满地看着他,自从好几年前分手之后,他就一直这个样子。
或许是酒撞人胆,朋友一把把他手里的吉他拿下,往那处骚动那一扬下巴,道:“你不瞧瞧,说真的,里面这个人还有点像你的前女友。”
听到前女友这几个字,这个男人神色微动,终于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