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准备了大半天结果对手都见不得的感觉令他尤为不爽,啐了一口,道:“这是什么窝囊的打法?”
同样心急的还有四皇子江承,他守在西城门,本是乐于见前头打起来,结果却无事发生,一时郁闷地皱起眉。
他带的人马不多,其实并不占优势,只是好在离皇宫近,最为安全。
鹤蚌相争,渔翁得利。可如今鹤蚌都按兵不动,他又怎么在其中分一杯羹。
他正在郁闷之时,却没注意到一批精兵已悄然靠近西城门……
……
金殿之上风云诡谲。
三皇子与其平南将军已快至皇宫。
龙床上,已过半百的皇上胡须沾上药汁,气得又是一顿猛咳。
一大泼血忽然喷出,吓得陪侍的太医齐齐跪下。
“咳、咳……逆子!一群逆子!”
皇上咳得双眼发红,手却还是气得忍不住颤抖。
他本以为谢席玉应是忠心耿耿,至少会将平南将军的人马抵御一阵,没想到直接大开城门,让人进来,都快到皇宫了,竟还没动作。
他如今这方病容,就连皇后都不愿陪侍左右,宫中嫔妃都在哭哭啼啼,害怕他一死,自己便要去陪葬。
想及此,一股郁气又涌上了心头,腥甜压于舌尖。
一干宫女太监纷纷跪下,诚惶诚恐地喊道:“陛下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