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稣说的上次自然是昨天晚上。
要不是因为有了那次,宋稣也不会认定祁谌是个性冷淡。
祁谌的气息是平静的,有了方才的经验,此时他便能稍稍将心中的猛兽给控制住一些。
祁谌缓慢低头, 凑到宋稣粉白的脸颊边蹭了蹭, 得到的回应是宋稣似有若无的微颤, 祁谌低笑了声, 说:“我那是心疼你,手下留情。”
谁叫宋稣把祁谌的一时心软当了真, 以为他真的就是生病的老虎,可以随便撩拨。
宋稣已然是面映桃红,眼含秋波,听见祁谌这句话, 顿时又觉整个人里里外外都烧了起来。
祁谌很快又亲吻上来,含住宋稣软烂肿胀的唇舌,铺天盖地的掠夺他的柔弱的气息,亲的宋稣耳根发麻。
……
天光隐隐约约的亮了。
祁谌还在紧扣着宋稣的下巴, 迫使他转头和祁谌缠绵接吻。
殷红肿胀的唇瓣, 无法拒绝祁谌野兽般的索取, 祁谌滚烫的舌又卷了进去,卷走他刻意压抑许久的从喉咙深处撞出来的脆弱细声。
宋稣本来还想去洗个澡,现在却连洗澡的精力都没有了。
这一整晚,宋稣满脑子想的都是:我要分手!
宋稣总算明白,自己对祁谌真是产生了一个天大的误会!与今晚相比,祁谌从前确实是手下留情了,宋稣从前只经常听说祁谌对待敌方的手段多么狠辣可怖,现在也算切身体会到了。
正值壮年的年轻男人的精力旺盛,仿佛有无穷无尽的力量,能将宋稣嵌入骨血一般,让宋稣实在后怕不已。
祁谌哪里是性冷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