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汪如心进来扯出一抹笑来,面色有些颓败,今日献草堂里居然有人公然的说他过河拆桥,让他如何不心寒难受。
“圆儿,你是对的,是爹想的太好了。”
不用他细说汪如心也就猜到了,利益当前也不是所有人都能记住往日的情分。
“爹,你得给我说说不满或者是有异动的有几人。”
汪宝林长长的舒了口气,“有两人,是孙桑和孙夏兄弟两人。”
“他们两人想去,可爹觉得他们不适合,在如园他们各自也就管了不到二百亩的地,上次麦收就数他们兄弟两的地种的最差,以他们的能力做不了这七品的官员。”
汪如心冷笑,果真和她想的一样,这兄弟两一直心都大的很,早前就找过她想要田三的位置,能力反倒倒是一般般,若他们不是跟着她爹回来的也做不了农管事,邓卓父子两都比他们强上许多。
“爹,此事你无需生气,当初是没有法子大家才聚在一起,现在日子好过了有其他的想法也是正常,你想和他们称兄道弟,可是在他们称呼你一声老爷的时候就已经变了。”
“咱们不欠他们的,还能在一起我们就珍惜,不能也就不勉强。”
这种上级和下属那种天然的隔阂,不是靠情分就能改变的。
“赵管事说什么了?”
这才是她关心的。
汪宝林摇了摇头,“他没怎么说话,倒是不清楚。”
汪如心坐了片刻慢慢的站了起来,“我亲自去找他谈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