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先生叹了口气,拿出早前收到的书信递了过去,汪如心接过才晓得原本已经要出发的先生因为家中母亲病重给耽误了下来,如此
“先生,若是先生当真觉得许先生是不二人选,那么这个位置就先给他留着,等他处理好家中事务再来不迟。“
“学院的先生还是按照我之前所想,先从学院里找了学子先去顶上吧,总不能一直不开学。”
在她看来,那些学子也算饱读诗书,给小娃娃启蒙是完全可以胜任的,县城里私塾的先生也不一定有他们那样的学问,只林先生要求甚高一直未曾同意。
出了这样的意外,林先生只能无可奈何的点头。
为了这事他还罚了这个小弟子抄书,谁知道兜兜转转的还是走了这条路。
“既是要聘请学子,那小娃娃们的课程就得变一下,以不耽误学子门学习为先。”
汪如心拿过纸张,仔细的问了先生为娃娃们安排的课程,然后做好了详细的时辰管理。
师徒两人在在书房里商讨了近一个时辰,总算是确定好了课程,接下来就是根据不同的课程不同的时间段去学院招愿意去授课的学子。
告示一出来,学院里不少家境贫寒的学子蠢蠢欲动,若能在学习之余得一个差事赚一些生活所需实乃幸事,当日下午收到得学子报名人数就有五十之多。
汪如心从林先生那里拿过这几十人的资料细细的看了一遍,发现一个叫焦仲灵的学子有些意思,此人的资料上书写着他原本就是一间私塾的先生,且早已成家。
林先生知道这人,道:“此人为钱先生举荐,是钱先生的至交好友,做先生期间曾带名下所教授的学生下田种地被那些孩子的父母反对,私塾便解聘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