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半日的功夫闲置许久的汪府又运转了起来,那些打制家具的人听说东家来了越发的卖力。
左邻右舍好奇的张望,准备派人去问问就见汪府已经紧闭大门。
汪府后院的小型演武场是最先收拾出来的,青雨负责布置,短短时间便像模像样。
既然有了目标汪如心也不耽误,让喜鹊给她换上练功夫就上去练了一圈,只是多日未练,一整套拳法打完就累的喘不过气,靠在树桩上歇息了片刻又上了场,连着三套拳法打完已经是累的虚脱了一般,好在她就学了三套,要不然今日就得趴下。
太阳还未落山,南冀公主要在十五日后在宫中演武场挑战汪家姑娘的消息一传出,让那些正忙着回家的人无不大惊失色,纷纷打听是哪个汪家的姑娘。
汪如心的名字很快频繁被京都的百姓提起,在有心热人的运作下南冀公主如何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甚至公然划花大厉的姑娘的脸的传言甚嚣尘上,众人义愤填膺。
大街小巷全是高谈阔论,“我大厉的姑娘举止无不端庄,又如何会那些打打杀杀的功夫,南冀公主摆明是想侮辱我大厉的女子。”
“听说那南冀的公主自小学武,汪姑娘这次情况不妙啊。”
“听闻汪姑娘的父亲乃是军中的猛将,想来多少耳濡目染的会一些。”
有人嗤笑一声:“你这学子将学武当成学文了,那学武是要日积月累的熬炼胫骨,磕碰受伤实乃家常便饭,哪里是耳濡目染就能成的。”
那学子也不恼,拱手道:“是学生孤陋寡闻了,如此说来那汪姑娘未曾学武才是。”
大户人家谁家的姑娘都是金尊玉贵的养着,如何会去受这份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