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回过神来也顾不得春秀娘忙转身跑过去找到那处位置开始堵住流水,剩下的人在后面一点的地方不停的想用手刨出来一条引水的道。
他们这次来只带了木棍和两把柴刀,此时也顾不了那么多,随手捡来的石头木棍全都派上了用场。
他们不晓得这农药有多毒,但他们知道这条小溪的水会直接流到山下汇入山脚下的一片水塘,很有可能浸入旁边的水井。
春秀娘见众人都忙着顾不上她转头就想跑,忽然脚下一滑摔了下去,很快脖子处就有一股鲜红的血水顺着溪水往下流。
有人看到了走过去把人拖起来扔到一边冷哼一声:“报应,死了活该。”
春秀娘跌倒在了刚摔破的瓦罐上,瓦罐裂口直接插进了脖子,眼看着出气多进气少。
众人忙活了小半个时辰才成功将那些带毒的水引导了一旁的泥地里面,再三确定没有问题才打开堵住的口子让溪水顺留而下。
几人不管不顾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粗气,只觉得这平日看着柔柔弱弱的婆娘居然如此恶毒,当真是心都烂了。
只是,这婆娘的药水从哪里来的?
杨忠良面色铁青,那农药作坊平日里管的极为严格,三申五令的杜绝谁也不能把药水往外带,那最毒的药能出现在这里只能说明里面有人手脚不干净。
见杨忠良这个脸色几人也识趣的没有追问,将春绣娘拖到不远的地方随意的埋了才下了山。
农药的事情自然是惊动了汪如心,周川柏更是无比自责,他整日的醉心于药理对下面的人管理多有疏漏,这才造成了这样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