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老实的庄稼认,也没想得到太多。
见汪宝林面色有所松动,二叔公的眼里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
“我回乡后也没让大伙儿跟着沾光,那时如园也是过的艰难,都不容易。”
“日子渐渐好过,我也没忘记了大家伙儿,这事春来兄弟最明白。”
“如园能有今天的气象,都是我那姑娘的缘由,这事我不说想来大家都看的明白。”
不待众人说话就看着两位老人问道:“我就想问问二老,你们让汪福根儿给我圆儿泼了黑狗血的时候可有半分顾忌到我?”
什么?!
众人又炸开了锅,眼神在人群里不停的寻找,今日来的都是各家的当家人,大家的目光很快就锁定了汪福根儿的爹,又在二叔公和三叔公之间来回的打量。
给一个小姑娘泼黑狗血,这是怎么想出来的?
汪福根儿他爹此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就说有一次怎么鼻青脸肿的回来,想着又心里气的很,很的不大死这小子。
眼光不满的盯着二叔公,他家福根儿原来是有些懒但还是要干活的,自打被二叔公选定要去过继这才变了样子,每日里不是躺着就是找不到人,整日里想着要去享福。
想在福没享着人也变了,没事儿就在家发脾气。
有汉子不可思议的问道:“我家那老黑狗就是您二老给祸害的?”
那老黑狗养了七八年灵性的很,突然不见了他是漫山遍野的找,他媳妇儿在院子骂了好些天,家里的小子和姑娘还伤心哭了两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