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者最重要的就是名声,一旦名声毁了就什么都没了。”
“此事作罢,明日开始你便跟着我出诊。”
周大夫几乎是不容拒绝的就挥手让周川柏出去,周川柏还要再说却被周大老爷一把拉住,轻轻的摇了摇头。
周川柏神色不甘的退了出去,却也没走远,现在只能寄希望于他的父亲。
等书房的大门重新关上,周川柏才在回廊边坐了下来。
屋里,周大老爷欲言又止。
周大夫冷哼一声,道:“你也别想着给你儿子说好话,周氏一脉世代行医,没想到到了老夫这里儿子儿子不行,孙子倒时聪慧可志不在此。”
“老夫行医一生也算氏胸有岐黄,未成想临老临老连个继承衣钵的人都没有,百年之后又该如何去见列祖列宗。”
周大夫痛心疾首,声音也沙哑了下来。
周大老爷扑通一声跪在老爷子面前,“是儿子愚钝,儿子不孝。”
周大夫怒目瞪圆,“那你就该去劝说你儿子,不是在这里给老夫跪下。”
周大老爷磕了头,道:“父亲,柏儿是您看着长大的,他性子倔,犟的很,三年前和您出诊一次回来就迷上了鼓捣那药,原想着他也鼓捣不了几日,后来为了这事受了多少责骂和奚落,那孩子这两年越发的沉默寡言可还是没放弃他的药。”
“那孩子常说救粮和救人一样的重要,五谷杂粮民之根本,当年那户人家不是也是遭遇虫害粮食减产面临绝收着急上火才病倒的吗,求爹您给柏儿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