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比我高一个头吗,有什么了不起的,高矮能分攻受吗!”
——
翌日。
凌初霁醒来的时候,比平时晚了十来分钟。
早饭也来不及吃,火速洗漱完之后,拎起书包,就拽着正在吃包子的凌溪下了楼。
“你昨晚做贼去啦,你看看你这黑眼圈。”凌溪将车发动,瞥了凌初霁一眼。
凌初霁凌晨三点多才睡,现在简直困得要命,也没劲和凌溪嘚啵:“我再眯一会,到了你喊我。”
他昨晚实在不能接受自己是个受,他明明是个很强的猛男啊!
猛男的坚持与骄傲使他实在没办法赞同众人的安排,是以他当即就奋起开了个小号,一一回帖说明高矮不能分攻受,顺便力站自己才是攻。
当然,醒来之后再打开贴吧,他就后悔了,其一是他觉悟自己这种行为实在幼稚。
其二则是——
昨晚他回的贴被诸多c党推翻,再一次列举一二三来说明,受就是受,哪怕长到一米九,那也是个受。
早自习。
凌初霁依旧没能和萧匪说上话,他好几次想要开口打破僵局,但是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而且萧匪也全程没带助听器。
下课去食堂的路上,凌初霁还在心中碎碎念:哪里是他磨人了,磨人的明明是萧匪,又磨人又傲娇。
“小霁,你在想什么呢,和你说话半天也没个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