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男人笑着说。
“你怎么在这里?”
“我算着时间,觉得你应该收拾的差不多了,就开车来这附近找你——正好找到你了。”说着,荀轼朝着她大步走来。
顾野梦忽而觉得心脏砰砰直跳,一种像是要在水中溺死一般的窒息感,混合着一种令人头晕目眩的喜悦,让心脏几乎要不堪负荷。
——如果上述状况能够出现,是否就可以将“爱他”最后一块拼图拼完了?
可是她拼不完。她近乎惊慌地发现,当荀轼朝她走来时,她并没有心跳加速的感觉。
风正在吹,氛围很好。这是标准的浪漫场景,可她却内心没有一丁点的波动。他是专门来接他的,可是她却毫无触动。
无论如何努力,心脏却只像无力的烂泥,瘫软在地上,怎么捏也捏不起。
巨大的失望毫无征兆地裹挟住了她。
“怎么了?”荀轼问她。
顾野梦摇摇头:“走吧。”
……
……
当天晚上,顾野梦按时登上了飞机。
在候机室的时候,荀轼在处理工作,顾野梦则拿出了手机,跟道迎发信息:“道迎,你不用担心我了,我真的不能爱上他。”
这话说的很有歧义,放在上学时代,那就是标准病句,所以道迎自然也没懂:“确实,”她回复道,“他这个人惯于背信弃义,还是挺危险的。”
不是因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