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伯利亚那边其实并不是铁板一块。您想要的黑土地很多是政府的,确实,不太好买,但也可以想办法转包。我们可以委托一个俄罗斯人先承包,然后再通过一些股权上的操作,让我们成为实际的控制人。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咦?
怎么还记得这么清?
王群立倾身上前,像鹰一样锐利的目光投射到荀轼脸上,之前还说不清的普通话瞬间咬字清晰,连□□口音都没了:“那怎么找到那个俄罗斯人呢?”
“我在美国那边当职业经理人的时候认识了一个寡头二代,他家在政府也有点关系,很合适。”
“怎么确定他不会出卖我们呢?”
“我知道他家一点‘事’。相信他不会希望这些‘事’被知道的。”
“他叫什么名字呢?”
“这个……”荀轼想了想,忽而笑了,“一下子有点想不起来了。得等我醒醒酒,”他摆摆手,“对不住王总,我今天喝得实在有点多了。”
他笑得有点羞涩。
王群立死死地看了他半晌,忽而哈哈大笑,他一拍桌子:“喝多了也得喝!我就喜欢小荀你这爽快又专业的性子!今天咱俩不醉不归!”
现场氛围热烈到了极点,妥妥的“宾主尽欢”。
而顾野梦全程边缘ob,此刻已经快被shock得“目瞪口呆”具象化了。
好家伙。
荀轼心理素质也太好了吧。
王群立问的问题又毒又狠,个个都是干货问题,一不留神荀轼就会凉,暴露他根本就在西伯利亚那边没人脉的事实;而且问到后面,王群立竟然还开始挖墙角了——要是荀轼真告诉他名字,搞不好他就绕开荀轼自己去找那个人谈了,根本不需要中间商赚差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