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有幸见到您,是小辈我的荣幸。”
宋妗眨巴着双眼,瞧了眼时越,又瞧了眼祖父,默默的在心里为时越竖起了大拇指,他是怎么做到脸不红心不跳的吹彩虹屁的?
可宋霆似乎并不领情,他哼着冷笑了一声:“满口奉承话。”
宋妗见宋霆对时越没有好脸色,正想见缝插针的转移话题,就见时越漫不经心的笑着说:“听闻祖父喜好作画,我母亲曾在拍卖会上拍下一副名画,给您带来了。”
说完,时越就打开了脚边的盒子,从里面拿出了一副卷轴,他手腕使力,约莫一米长的卷轴边顺着茶几的另一侧铺开,卷轴上则是一副精致绝伦的水墨画。
左下方刻着红色的印章。
宋妗看了眼,辨认出了那两个字。
林沫。
她听说过这一位,是很有名的现代水墨画家,他笔下的作品多数会被放在拍卖行拍卖,不少富豪们都会争先抢夺他的作品用以收藏,最高的一次,拍卖价格高达五亿,足以见得他的水准与名声。
宋霆见到这幅画,神情瞬间就变了,他抬眸看了眼时越,又低头瞧了眼这幅画。
“小子,你可知这幅画值多少钱,就这么将它赠予我?”
宋妗觉得祖父说的很有道理,哪怕她不接触这圈子,都知道这幅画价格不菲,拿来送人确实有些可惜了,不如自己珍藏着。
时越只是笑笑,仿佛送出的不是价值上亿的名画,而是几十块钱的小玩意儿,他道:“既是送给祖父的,自然不能含糊。”
“况且——”他顿了顿,忽而侧眸看了眼宋妗:“宋妗常常在我面前提起祖父您,她因为工作原因没有时间来探望,实属愧疚,我带她向祖父赔罪。”
一番话,既讨了祖父高兴,又替宋妗说了好话,就连周女士和宋徽,都被时越的这一席话感叹到了。
宋妗就更别说了,她全程都没说几句话,全是时越一个人在这儿与祖父batt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