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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成良忙说:“我也陪你去,姓闫的敢欺负你,爸就跟他拼命!”

他做好了血战肉搏的准备,殊不知此刻闫嘉盛已像拔了獠牙的蛇,比泥鳅还软弱。

母亲正朝北京赶来,他和李美琪聊了半晌没商议出个所以然,夜幕降临,空荡荡的家犹如黑狱。对父亲的畏惧令他产生诸多可怕想象,受不住恐吓,慌忙投奔“心灵支柱”邱逸。

“你咋个能打人呢?太过分了!”

得知沈怡受伤,邱逸惊急跃起,比大考迟到还抓狂。

奶猫发怒唬不住人,闫嘉盛还只顾委屈:“是她先拿毯子蒙到我,又举起杯子把我朝死里打,我生怕她对我下毒手才被迫自卫的。”

邱逸没见着真实情景,以为沈怡只是气急了,女人家能有多大力气,再疯狂也不过抓挠几下,仍认准闫嘉盛是主体责任人。

“你说人家打你,那你咋没受伤呢?”

“那个婆娘就这么狡猾,她隔到毯子打的,我只感觉到痛,没留下伤痕。”

“你们家客厅有监控,她真打了你肯定有记录,你先拿出来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