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气未脱的天真孩童轻轻抚摸着仓鼠脏兮兮的毛发,眼里尽是喜爱,小声嘀咕道。
“该给你取个名字,你这么白,叫雪球怎么样?”
“这个名字太普通了,”他蹙着眉,像是遇到了什么惊世难题一样,半晌,拍了拍手:“叫雪巯好了吧。”
“夫子刚刚教过我,天外巯星,枝头宿鸟。”
天外巯星,枝头宿鸟。
雪球,雪巯。
这两声,便是她的一生。
多年后,张晔和李家小姐的故事被人叹了一声可惜,但从始至终都不会有人知道,藏在暗地里的另一个主人公。
到底无缘。
狂风骤止,黑气散尽。
原地只剩下一只孤零零的仓鼠,静静的没了气息。
被死气和怨气浸染的灰黑毛发,早已不是当初雪一般白的颜色。
寂歌慢慢攥紧手指,摸上自己袖间暗袋里藏着的还未完工的相思结,睫毛颤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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