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很担心,非常担心。
“我知晓主持是为了我好,”寂空淡淡道,眸色照出一线疏冷,“但我不能困于虚无缥缈的预言之中。”
少年唇角轻轻弯起,惯常的柔和弧度,他做出笑的动作,眉眼却不见几分欢快欣喜,只是一个用来面对世人的假动作而已。
“主持不必忧虑,我有分寸。”
寂空回到房间的时候,他离开前设置的禁制已经又被人触动的痕迹了,从内往外的话,就只有佯装乖巧其实一点也不的寂歌了。
寂空看了看原模原样呆在床铺上一动不动的狐狸,轻声问:“想出去?”
狐狸竖起耳朵,两只毛绒绒的前爪枕在下巴下:“想。”
“等你伤好一点再说。”
狐狸的耳朵顿时耷拉了下来。
寂空没同意,将懒得动弹的寂歌抱在膝盖上,给她的身体输了点灵气,温养着她受损的经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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