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子柯知这太子殿下生来便体弱,方才那一顿折腾恐也够他受的了,毕竟是太子,万不能教他真在这里出事了,忙将他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扛住,道:“先将他扶回房去罢。”
单子柯将他轻放在了床上,她瞧着萧寒苍白如纸的脸,不由怔了怔,从怀中掏出了福禄留的瓶子,往手中倒了一颗出来,要喂时发现人已有些神志不清了,见他眼眸紧闭着,便俯身将人扶起令他靠着自己,语气提了几分道:“去倒水来。”
玉儿忙在外间案上倒了一碗水来,纪娆端起水向他嘴里喂时,他牙关死咬着,怎的都倒不进去。
单子柯在旁低声道:“他此刻神思已不清了,如此是喂不进去的。”
纪娆举着碗怔了怔,忽转道:“你来。”说着将碗递给到单子柯手里。
他接过碗,茫然的看着纪娆,只听她说道:“你喝一口,喂给他。”
闻言单子柯蹙起眉,瞧了一眼躺着的萧寒,“这这绝不行。”
纪娆叹了口气道:“罢了,我来。”说着便将手伸向单子柯要拿过碗去。
他忙道:“还是我来,你究竟是个姑娘家。”他只担忧万一她真与太子有肌肤之亲后,属心于他,那他岂非白筹谋了。
见纪娆和玉儿直直的盯着他,又道:“教我来也可,你们都出去侯着。”
玉儿抿嘴笑着打起帘子同纪娆出了门。
“进来。”半晌后听见里头单子柯的声音,她二人才一齐进了门。
萧寒半倚在床边,垂着眸低声道:“姑娘莫恼……其实其实我是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