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要到冰箱里翻香菜。
坐在一边的小荔枝气定神闲,“香菜你就不用想了,这家里不会有香菜的。”
“为什么?”杜诗韵好奇问道。
“因为林朝禾不吃香菜。”
搅和搅和之后,她先行尝了一口,“有点咸,还总感觉差点味道。”
目光落在料理台上一瓶醋上,她适量的倒了一些,“这下味道差不多了!”
折腾了一晚上,三人好像找回了一些意识和智商,不知道“解酒汤”起了作用,还是他们考身体自净能力新陈代谢掉了酒精。
反正清醒了不少。
据当事人林某回忆——
在飘忽混沌的世界里,我忽然尝到一丝丝齁咸的家常凉菜的味道,是这个味道指引我回家的方向。
小荔枝听完这话,赶紧又给他盛了一碗“解酒汤”,“我觉得他好像还没完全清醒,要不加大剂量?”
醉酒后的两天,三人虽然头晕的厉害,但最难受的还是嗓子,齁咸齁咸的感觉在喉头待了整整两天。
喝了无数的水才渐渐冲淡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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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仪拿起麦克风试了试音,预示着仪式将要开始。
因为林朝禾是亲儿子,便被安排坐在坐在最近的一桌,这桌上面坐着的除了两家的长辈,跟他同辈的只有宋自牧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