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以，就是第二名。”

“……”

第二名还不够好？

她感觉刚才想安慰的情绪都快化成拳头出击了。

她继续说道：“但跟第三名的阮静差距非常小，要是她这次期末考试稳住第二，我就悬了。”

在很多时候，稳上和稳不上的人都不太忧心，这种能不能上含着未知的存在最让人难以心安。

和林朝禾一路回家的时候，小荔枝蹦蹦跳跳的像只小兔子，她笑起来眉眼弯弯。

“你的名额是不是非常稳？”

少年步子放慢，暖黄色的路灯将人影拉的很长很长。

小荔枝跟他并肩行走，拉的长长的影子时不时产生交叠。

就像是——

影子在偷偷拉手。

“我放弃了。”边说着话边踩着雪，脚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下晚自习临近十点的夜晚，两排步调一致的脚印从小区门口一直延伸到单元门口。

“啊？”小荔枝发出惊讶的单音，从来没想过他会做这样的选择。

林朝禾以为她没听清楚，又咬字清楚的重复了一遍，“校长实名推荐，我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