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一班门口,她就见到了许久未见的聂嘉文。
她将头发留的更长了些,高马尾束在头顶,微微上扬下巴,面上像是带了淡妆,有些精致好看。
反观自己,她只是将马尾辫松松垮垮的系在后脑勺,刘海还是因为看起来有点油匆匆忙忙洗的。
这一对比,觉得自己像是从土堆里出来的。
她在门口等了两分钟,门口站着的只有聂嘉文一个人,她再和阮静聊天。
本不想听他们说话的小荔枝站到走廊的另一侧,等着班级里再出来人帮她叫一下迟程文。
没想到聂嘉文跟阮静聊天的声音越来越大,就像是说给她听一样。
阮静瞥了她一眼,挑出话题,“上次你去滑旱冰,是不是和内谁一起去的?”
聂嘉文一下子就明白她的点,接话道:“不是和他一起去的,我们就是偶遇。”
“怎么是偶遇?”阮静开始拿腔拿调,“那么大个商场怎么就你和小林同学怎么在旱冰场偶遇呢?你说这是不是缘分?”
小林同学?
林朝禾?旱冰场?
她想起来冬天的时候和林朝禾去划过旱冰,他那个初级入门的模样,也不像是能用这项运动哄女孩子开心的。
他是疯了吗?自行揭短?
再说上次他在旱冰场一个屁墩儿摔倒了尾巴骨,可是疼了好久。
她以为林朝禾以后不会再想去旱冰场了呢?
难不成他最近趁着她沉迷学习,偷偷去精进了旱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