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禾,这道题我也不太会,你能给我讲一下吗?”
林朝禾看了眼函数,用笔尖在刷刷的在演算纸上写下步骤,“给你。”
他写的很详细,步骤清晰。
聂嘉文本想着多跟他说几句话,结果一道题下来就收获了两个字。
她这次月考排名在班级前十,要说连这么详细的解题步骤都看不懂,就说不过去了。
“还有这道,这道我算到一半就卡住了。”
“……”
她问,林朝禾写,一节课间讲了五六道题,效率还挺高的。
预备铃响,聂嘉文依依不舍的从舒荔位置厉害,临走的时候还看了一眼她。
她仿佛从那个眼神里读到了嫌弃。
嫌弃?
凭什么嫌弃她?
坐下来喝了口水,她奇怪的问:“为什么聂嘉文最近总来找你?”
“大概是不会的题太多了吧。”林朝禾偏头看向她。
“那这也太频繁了,我撞见都好几回了,我看她是想鸠占鹊巢!”
“她是鸠你是鹊?”
“嗯,有什么问题吗?”她预备着,要是他说有问题就立马呲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