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霖见状,飞快的抄起一旁只擦了两下的“脏拖布”跟了上个去。
水房里淅淅沥沥的流水声回荡,杜诗韵认认真真的洗着,忽然旁边凑过来一个拖布。
就离谱。
这么大的水房就两个人,向霖还做了她学生时代觉得最讨人厌的事情。
在她洗抹布的时候洗拖布。
洗抹布离水龙头近,洗拖布离水龙头远。
拖布每洗一下,就感觉水在往她脸上甩。
她换了一个水龙头,跟他拉开距离。
向霖无视她的嫌弃拖着拖布又凑了过去。
“杜诗韵。”向霖喊着她的名字,诚恳的道歉,“对不起。”
“我也不知道会被老王抓出来,我当时没想那么多……”
“我觉得你不是没想那么多,是想的超级多。”杜诗韵满心满眼都是委屈,她没好气的说,“拜你所赐,我才上学第一周就被罚值日。”
手上揉搓抹布的力气加大,她觉得拖布溅起的水花也加大。
她关上水龙头,“拖布与你,只有一个可以离我这么近。”
他果断将拖布扔到一边。
“我也不只是因为想和你合照。”向霖自顾自的解释道:你也看出来了,舒荔和林朝禾一直在闹别扭,我这也是想……”
杜诗韵也没说相不相信,阴阳怪气道:“没看出来向大公子竟然这么助人为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