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那雪白的皮肤上便被按出了一层薄红。

林御白看得眉眼一跳,僵硬地挪开目光,如玉的面色飞上淡粉。

江梅生被按得哼哼唧唧,痛过之后是麻,麻过之后,是一种肌肉被按开了的舒爽。林御白在他身后小声说:“哥哥,是我按得太重了吗?”

“嗯?没有啊?这个力度刚好。”

“那你为什么哼个不停?”林御白在江梅生后脖颈捏了一把,力道带着克制:“哥哥忍着点。”

江梅生无奈,这个御白,难道自己哼两声痛让他分心了吗?他咬着枕巾,按摩了约莫二十分钟,林御白停了手,飞快地进洗手间洗手。

江梅生坐起来,揉揉肩膀,别说,真是舒服多了。

本着礼尚往来的想法,他招呼林御白:“御白,我也来给你按按吧。”

林御白还在洗手间,不知道在做什么,门没关上,江梅生走进去,还没看清林御白的表情,便忽然被按在了墙上。

“御白……”

林御白靠得极近,双手按在江梅生肩头,掌心火热。他脸上湿漉漉的,额发沾湿了水,摘了眼镜,如水的双瞳竟带着几分侵略感,正定定看着江梅生。

江梅生浑身僵硬,屏住呼吸。

他怔怔地看着林御白,浴室没有开灯,仅有卧室透出的一点光线,空气紧绷而稀薄,眼前只有林御白的双眼。

江梅生终于注意到,林御白,他好高啊。